祁雪纯管他听没听到，带上江田就要走。

她慢悠悠走下楼，对他们视而不见，坐下来吃早餐。

她过够了这样的日子，于是自己跑去打工，最开始常常被人骗，有一次差点因为无知帮人运D……

警局办公室。

算了，跟他废话没用，她还是赶紧把事情弄清楚，让司爷爷早点想起线索是正经。

难道他要的是这句夸赞？

“我刚喝了一杯咖啡，”祁雪纯开门见山，不跟他客气，“司爷爷，我问你的事情，你想起什么了吗？”

众人私下里议论纷纷。

助理嘿嘿一笑：“司总您别着急啊，祁小姐找到线索后，一定会去找一个人。”

“学长，我们想跟你合照，可以吗？”女生问。

但她不认为这种事能将程申儿气走。

所以，当杜明说要带她离开C市，开始新的生活时，她嘴上虽然答应，心里并不认为他能给她什么好的生活。

领导叫他过去，先大肆表扬了一顿，刑警队连着破几个大案，效率高线索准，已经全系统发报表扬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你闭嘴！”

再过了十分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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